优顶特研究院对全球动物感染新冠的信息进行了收集整理并完成《全球动物感染新冠信息分析报告》，希望为大家了解动物感染新冠的有关知识信息提供帮助。
一、开篇
世界卫生组织（WHO）1月19日在其官网宣布新增开展人类与动物之间传播新冠病毒的流行病学调查，并有针对性监测潜在动物宿主。
世卫组织称，对新冠病毒在动物中的感染、传播和演变进行实时监测和数据共享，将有助于全球解病毒的流行病学和生态学以及新变种在动物群体中的演变潜力，及时发现并评估其公共卫生风险。
最近一周，香港地区仓鼠感染新冠事件也引发热议。1月25日，据香港特区政府新闻公报，特首林郑月娥表示，自2021年12月30日，香港进入了新一波的疫情，这波疫情在过去三周病毒感染的源头分别来自三方面，其中有一组属于Delta变种病毒株，被香港本土专家认为应该是由输入的仓鼠引起的。
众所周知，对于人畜共患病的情况，需要通过实验室和流行病学调查提供更多证据才可以做出判断，以更好地评估人类广泛传播的新冠病毒感染对动物健康和福利、兽医公共卫生和野生生物保护的影响。
为此，优顶特研究院特联合业内专业人士，对过去一年全球动物感染新冠的信息进行了收集整理并完成《全球动物感染新冠信息分析报告》，希望能激发大家的兴趣，也为大家了解动物感染新冠的有关情况提供帮助。
二、动物感染新冠不可忽视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COVID-19，以下简称“新冠肺炎”），是指2019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导致的肺炎，世界卫生组织（WHO）将其命名为“2019冠状病毒病”。
（1）动物感染新冠情况概述
新冠病毒具有广泛分布和易感性，可通过与感染的人或动物近距离接触传播。虽然全球范围内新冠病毒主要在人与人之间传播，但动物感染新冠病毒的病例也时有发生且呈上升趋势。截止2021年12月31日，世界动物卫生组织（OIE）累计通报625个动物感染新冠肺炎的疫情案例，涉及32个国家的17种动物。
当今已知的15种不同冠状病毒株，被证实能够感染多种哺乳动物（鼠、猪、猫、犬、狼、牛）和鸟类。新冠病毒是第7种可以感染人的冠状病毒，其余6种分别是HCoV-229E、HCoV-OC43、HCoV-NL63、HCoV-HKU1、SARS-CoV（引发重症急性呼吸综合征）和MERS-CoV（引发中东呼吸综合征）。
（2）新冠病毒的动物易感性
人体有三道防线，抵御病原体的攻击。是由皮肤和黏膜及其分泌物构成第一道防线，体液中的杀菌物质（如溶菌酶）和吞噬细胞构成第二道防线，主要由免疫器官和免疫细胞构成第三道防线。
因为人体免疫系统对SARS病毒、2019新型肺炎病毒反应相对迟钝，而病毒的繁殖周期又非常短，所以当它们突破人的第一、二道防线后，在第三道防线产生作用前，就已经大量繁殖了，从而引起人相关器官功能下降，引起人体的稳态失衡。
一般认为，病毒侵染机体后，会导致机体下丘脑的“体温调定点”上升，从而导致人的体温上升。冠状病毒对温度很敏感，在33℃时生长良好，但35℃就使之受到抑制。所以，体温上升有利于机体快速清除病毒，从这个意义上讲，体温上升也是生物适应环境的表现。
但是，事物总是具有两面性，一方面，人的体温上升有利于抵御病毒；另一方面，人体对病原体的过度敏感导致人在感染病毒期间体温持续偏高，也严重影响了几乎所有酶的活性，从而影响了人体的正常代谢。
动物则不同，有些动物如禽类体温高达41-42℃，感染新冠病毒后，由于温度不适导致病毒无法正常增殖。蝙蝠体温最高能达到48.5℃，同时细胞能根据不同的侵入机体的病毒产生新的蛋白，因而在感染过多次病毒后依然存活，成为各种病毒的天然宿主。
2021年7月16日，21位中国科学家和1位在中国工作的英国学者联名在《中国科学：生命科学》英文版发表题为《关于SARS-CoV-2起源——盲眼钟表匠的论证》的观点文章，运用经典进化理论，有力论证了为何新冠病毒只可能来源于自然，而不可能人为制造。
很多野生动物都可能携带病原体，成为传播媒介。如：果子狸、蝙蝠、竹鼠、獾等均是冠状病毒的常见宿主，猫、狗、仓鼠、乃至动物园的猩猩与狮子等大量哺乳动物都能感染新冠病毒。在这些动物宿主里，新冠病毒可能产生一系列新的突变，甚至产生新的重组病毒。
目前研究显示，新型冠状病毒与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bat-SL-CoVZC45）同源性达85%以上。初始发生大多起源于人与动物交易市场的鲜活动物接触，新型冠状病毒在从蝙蝠等动物到人的传播过程中很可能存在未知的中间宿主媒介。
（3）全球疫情现状及最新进展
当前全球流行的新冠病毒变异毒株主要为德尔塔和奥密克戎。截至2022年1月27日，全球确诊病例达到360,094,699例，累计死亡5,631,122例。在我国，1月26日0-24时，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确诊病例63例。其中本土病例25例，无新增死亡病例，无新增疑似病例。当前全球流行的新冠病毒变异毒株主要为德尔塔和奥密克戎。
世卫组织将最早于2020年10月在印度发现的新冠病毒变异毒株B.1.617.2命名为“德尔塔”（Delta）变体，该变体被确定为印度第二波疫情的驱动因素之一。德尔塔变异毒株特点：一是传播力更强。它从有效的暴露、感染到出现临床症状、发病的时间变短，平均潜伏期缩短了一两天。二是病毒载量高。患者发病以后转为重型、危重型的比例比以往高，体内病毒载量越高，患者核酸转阴所需要的时间延长。三是致病性更强。Delta的感染者里边的有症状人群比例较之前毒株有所增加。
2021年11月26日，世卫组织将新冠病毒变异毒株B.1.1.529列为“需要关注”的变异毒株，并以希腊字母“奥密克戎”（Ο）命名。截止目前，奥密克戎毒株已蔓延至全球几乎所有国家和地区。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指出：“奥密克戎毒株几乎在所有国家迅速替代了德尔塔毒株。虽然它引起的症状不像德尔塔毒株那样严重，但它仍旧很危险。”
世卫组织1月25日表示，从过去30天收集到的样本并完成基因组测序、上传到全球流感共享数据库（GISAID）的病毒基因序列中，奥密克戎占了89.1%，德尔塔变种毒株仅占10.7%。
三、官方通报动物感染新冠信息分析
（1）动物感染新冠全球分布
2019年12月新冠疫情爆发以来，世界各地有散在的动物感染新冠病毒的情况发生，世界动物卫生组织（OIE）累计通报动物感染新冠有关信息共涉及32个国家（地区）的625例动物感染新冠病毒。
感染的动物包括：猫、狗、雪貂、水貂、老虎、狮子、美洲狮、雪豹、水獭、白尾鹿、大猩猩、捕鱼猫、熊狸、南浣熊、斑鬣狗、欧亚猞猁、加拿大猞猁17种，遍布欧洲、亚洲、非洲和美洲地区，涉及猫科、犬科、人科、灵猫科、浣熊科、鹿科和鼬科。世界范围不同区域感染新冠疫情物种数量，如下图所示：
根据OIE通报动物感染新冠数据，按照大洲划分，欧洲感染数量最多，其次是美洲、亚洲和非洲，大洋洲和南极洲暂无相关报道。按照国家划分，美国通报最多，随后是巴西、加拿大、墨西哥、日本等国家和地区。
所有感染的动物中鼬科动物最多，猫科动物、犬科其次。不同动物中，猫、狗感染较多，狮子、老虎等也有零星通报。单个动物以水貂最多，水貂养殖是欧洲主要农业支柱产业，养殖量大且相对密集。同时，水貂也是新冠病毒的易感动物，因此发生感染的病例多，大多欧洲国家对感染新冠的水貂一般采取扑杀措施，以防止疫情蔓延。
从通报的动物感染新冠数据可以看出：一是猫、狗为人类宠物，容易被发现出现相关呼吸道症状，或是主人发病后，对身边宠物进行检测发现也被感染；二是动物园、研究所的动物比较名贵，会定期检测或是观察，因而狮子、老虎偶有病例；三是欧美国家生活条件较好，也有意识和能力对身边动物进行检测，非洲尚不能对人员进行全员检测，也不会对动物进行检测；四是有些国家并非OIE成员国，无需向OIE报告动物阳性病例。
新冠疫情世界范围大流行的形势下，人群感染已遍布全球且在大多数地区感染率居高不下，而动物与人的生活愈发紧密，接触和感染新冠病毒的几率随之提高，但很显然，OIE通报动物感染新冠病例数量和范围还非常有限，主要原因有：一是部分国家不具备检测能力，没有办法为所有动物进行检测；二是个别国家不对动物进行检测，或检测后未及时将阳性结果上报；三是有些动物感染新冠后出现症状，但是没有被发现，或者感染后没有症状，以上均未实施检测。
（2）动物感染新冠热点新闻汇总
新冠疫情全球爆发以来，各国关于动物感染新冠病毒或者为避免动物感染和传播新冠病毒对动物进行处置的新闻层出不穷，优顶特研究院也选择了八个较为典型的案例，供大家参考。
1、香港出现全球首例宠物狗感染新冠病毒个案：2020年3月4日晚，香港渔农自然护理署（下称渔护署）公布，一只新冠肺炎患者的宠物狗，其样本在多次新冠病毒检测中均呈弱阳性反应，因此认为这只狗已低程度感染新冠病毒，但该宠物狗现无任何新冠相关病症。
2、灵长类动物感染新冠病毒：2022年1月26日消息，世界上最年长的雄性大猩猩奥齐（Ozzie）在美国亚特兰大动物园死亡，“终年”61岁。2021年，它曾与动物园其它12只猩猩一起被检测出新冠阳性。
3、美国水獭体内确认存在新冠病毒：2021年4月21日，美国农业部国家兽医实验室确认一水族馆内水獭体内存在SARS-CoV-2病毒，这是世界上已知的第一只感染该病毒的水獭。初步怀疑病毒来自一名该水族馆无症状动物看护者。
4、印度9头狮子感染新冠病毒：2021年6月上旬，印度金奈万达卢尔动物园的狮子接连确诊感染新冠病毒。园方称，狮子出现食欲不振、流鼻涕、咳嗽的症状，经新冠病毒检测，有9头狮子检测结果呈阳性，其中1头9岁的雌狮已经死亡，其余8头正在接受治疗。据了解，动物园的全体饲养员都接种了新冠疫苗，且穿着防护服工作，并未发现违反防疫规定，动物的感染源尚不清楚。
5、英国宠物猫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2021年7月27日，英国一只宠物猫被确诊感染新冠病毒，这也是该国首例动物确诊感染病例。猫的主人此前曾确诊感染新冠病毒，所有证据都表明它从主人身上感染了该病毒。
6、丹麦计划扑杀全部水貂种群：2020年11月5日，世卫组织称，“我们了解到丹麦的报道，其中有一些从水貂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的人，该病毒发生了遗传变异。我们正在与丹麦当局进行沟通，以了解更多信息。”目前新冠肺炎病毒已经传染到丹麦200多个水貂养殖场，在貂和人类之间的病毒传染中，新冠肺炎病毒发生了突变。11月4日，丹麦政府决定杀死丹麦的所有水貂，达1700万只。
7、美国野生鹿发现感染新冠病毒：2021年8月2日，顶尖科学期刊《自然》在其官网发布了一篇题为《新冠病毒在美国的鹿中扩散》的论文指出：发现40%的鹿血液样本具有新冠病毒抗体。研究人员采集了385份白尾鹿血液样本发现，40%的鹿的血液样本携带了新冠病毒抗体，且被调查的鹿都没有出现患病迹象。这是首次在野生动物种群中观察到广泛接触该病毒暴露的情况。
8、比利时两只河马被确诊新冠：2021年12月，比利时安特卫普动物园的两只河马——14岁的伊马尼和41岁的赫尔米恩出现了流鼻涕的症状，经过新冠病毒检测发现它们的检测结果呈阳性，确诊为感染了新冠。除了流鼻涕以外，两只河马暂时没有其他症状，正在接受隔离，不能“接待”游客了。
四、动物感染新冠主要观点解析
（1）关于动物感染新冠疾病溯源
OIE明确指出，动物可以感染新冠病毒。有证据表明，有的动物物种已通过实验感染；有的动物在自然环境中与受感染的人类接触时表现出对该病毒的易感性。还有证据表明，受感染的动物可以通过接触将病毒传播给自然环境中的其他动物，例如貂对貂的传播，以及貂对猫的传播。 然而，并非所有物种都对新冠病毒敏感。实验感染研究的结果表明，家禽和牛不易受到感染。
OIE在其2021年1月发表的问答中指出，目前的证据表明新冠病毒可能来自动物源。基因序列数据显示，与新冠病毒最接近的已知亲属是一种在犀牛蝙蝠（马蹄蝙蝠）种群中传播的冠状病毒。然而，迄今为止，还没有足够的科学证据来确定新冠病毒的来源或解释最初传播给人类的途径，这可能涉及中间宿主。
2021年2月，世卫组织食品安全和动物疾病专家、调查小组主席本·恩布雷克（Peter Ben Embarek）向记者指出，新冠病毒最有可能的途径是通过中间宿主传播给人类的。但他也表示，这种假设还“需要更多观察和更具体的、有针对性的研究”。
2021年6月8日，世卫组织召集的新冠病毒全球溯源研究中国部分的报告对外公布。报告指出，研究表明华南海鲜市场不是疫情的发源地。关于华南海鲜市场在疫情起源中的作用或者感染是如何传入市场的，目前尚无法得出确切结论。
（2）关于动物感染新冠传染给人类
2020年9月，荷兰病毒学家研究发现，2020年夏天在荷兰水貂养殖场暴发的新冠疫情是病毒从人类传播给水貂后再传回人类导致的。研究称这是有记载的首起新冠病毒动物传人疫情。为控制疫情，荷兰已捕杀100多万只水貂。病毒学家建议进一步对水貂和其他鼬科动物进行研究，以确认新冠病毒潜在宿主。对此，世卫组织评价称：“动物传染人类新冠病毒，这可能是目前所知的首例。”
2021年3月30日，中国—世界卫生组织新冠病毒溯源研究报告发布，此报告是新冠病毒全球溯源工作的中国部分。报告认为，新冠病毒通过实验室引入人类“极不可能”，“比较可能”或“非常可能”经中间宿主引入人类，“可能”或“比较可能”由动物直接引入人类，也“可能”通过冷链食品引入人类。
报告提出了后续新冠病毒溯源工作的建议，包括继续在全球范围内寻找可能的新冠病毒动物宿主，加大对圈养野生动物的检测，继续对相关冷链进行追溯研究，成立全球专家组以支持病毒溯源联合研究等。
世卫组织在2022年1月19日发布了相关声明。声明中说，新冠病毒可以感染多个物种以及水貂和白尾鹿是新冠病毒的潜在宿主，这两点已被证实。世卫组织在声明中表示，不能排除奥密克戎从动物宿主那里出现的可能性，确有必要加强对动物感染新冠病毒基因组的监测。
武汉大学病毒学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蓝柯表示，根据现有的报道，虽然新冠病毒在人工养殖的貂类动物和群居的白尾鹿种群中广泛传播，但尚无新冠病毒从这类动物体内传播到人的案例，也缺乏明确的证据表明新冠病毒能由动物传染人。然而，在过去确实有呼吸道传播病毒由动物传播到人的先例，例如2003年流行的非典就被证实病毒是由果子狸充当中间宿主传播到人，高致病性的H5N1、H7N9禽流感可由禽类跨种传播到人，目前仍在一些地区流行的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能由蝙蝠及单峰骆驼传播到人等。
（3）相关预防措施
OIE指出，预防疫情传播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隔离，包括人与人的隔离、人与动物的隔离、动物与动物的隔离。
例如，当人们与动物群体接触时，例如在农场、动物园和动物收容所，应始终采取适当和有效的生物安全措施。怀疑或确认感染新冠病毒的人应尽量减少与动物的直接接触，包括农场、动物园或其他圈养动物和野生动物。此外，关于在接触伴侣动物、养殖动物和野生动物时如何避免疫情传播，OIE都分别制定了相应的疫情预防控制指南。
尽管新冠病毒的起源尚不确定，但根据世卫组织的建议，在进入销售活体动物、生肉和/或动物产品的市场时应采取一般卫生措施。
这些措施包括在接触动物和动物产品后定期用肥皂和水洗手，以及避免接触眼睛、鼻子或嘴巴。应采取预防措施，避免接触市场上出现的患病动物、变质的动物产品、其他动物（例如，流浪猫和狗、啮齿动物、鸟类、蝙蝠）以及动物粪便或市场设施表面上的动物粪便或液体。
根据世卫组织的建议，在进入销售活体动物、生肉和/或动物产品的市场时应采取一般卫生措施。这些措施包括在接触动物和动物产品后定期用肥皂和水洗手，以及避免接触眼睛、鼻子或嘴巴。应采取预防措施，避免接触市场上出现的患病动物、变质的动物产品、其他动物（例如，流浪猫和狗、啮齿动物、鸟类、蝙蝠）以及动物粪便或市场设施表面上的动物粪便或液体。
五、结语
种种迹象和研究表明，动物感染新冠病毒，对于疫情传播有助推作用。
一是增加传染源和扩散风险。虽然目前没有明确的动物传人的依据，但世卫组织给出了病毒通过中间宿主或感染动物传播给人的可能性。
二是病毒有可能通过在中间宿主内变异出现毒力返强。进出有动物的公共场所或其他地区，需做好个人防护，常与人类接触的宠物或其他动物，也需要格外留意风险。
2021年10月，题为Perspectives: COVID-19 Expands Its Territories from Humans to Animals 的文章发表，文章通讯作者为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文章指出，冠状病毒的宿主扩展已得到充分证实，新冠病毒的宿主扩展仍在继续。这一扩张对人类社会也或产生影响。
目前已知的新冠宿主图。（A）自然界中已报告感染新冠的物种（B）据报道在感染实验中感染新冠的物种。注：实线箭头表示有明确证据表明新冠的跨物种传播方向，虚线箭头表示可能存在的跨物种传播方向。
文章认为，目前，一些新冠变异株的传染性正在增强，对康复期血清和疫苗更有抵抗力，对公共卫生构成了全球威胁。新冠进化与人类应对策略之间的“比拼”，将在未来一段时间继续进行。其还指出，有必要对陆生和海洋野生动物，特别是易感野生动物进行大规模新冠筛查，以监测野生动物新冠感染和突变的状况，从而制定进一步的防控策略，这也能为研究新冠起源和跨物种传播提供更多线索。
美国《财富》杂志1月24日报道称，越来越多的科学家感到担忧：随着新冠病毒被宠物或其他动物所感染，可能导致这些动物充当“生物反应器”的角色，新冠病毒在适应动物体内环境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新的变种，然后再传回给人类。一些人甚至认为，具有高度传染性的奥密克戎变异毒株的出现就与此有关。
由此不难看出，世卫组织宣布新增开展人类与动物之间传播新冠病毒的流行病学调查，并有针对性监测潜在动物宿主的研究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部分信息来源：世卫组织官网、世界动物卫生组织官网、环球时报、联合早报、界面新闻
发表于 2022-1-27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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