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man 发表于 2020-12-3 02:01

科学家的脑袋是怎么想的?

科学家的脑袋是怎么想的?

首先,科学家都是人,不是神。其次,科学家都有才,不是菜。

民众眼里,科学家都很执拗,爱钻牛角尖,常常自以为是,振振有词,宁可把自己绕懵,都不肯见好打住的家伙们。

这也难怪,因为普通民众的思想是自由涣散的,随遇而安的;他们很难同感于那些被规则化制约的科学家的脑筋。啼笑皆非的是民众看来被门挤扁了的脑袋,在科学家看来可能是完美的圆脑壳。直白而言,鸡同鸭讲,不在一个语境。

令人崇拜却也迷茫的科学家之脑很特殊吗?

非也,其实很可怜!

举个“栗子”:普通人可以无所谓的自由放屁和剔牙,科学家们却不得不寻找出放屁和剔牙的“理由”,且这些理由还必须禁得住同行的残酷鞭挞。否则,放屁剔牙都会变成“无理”之谬。这听起来很搞笑,但科学家确实就是乐其融融的自愿地活在此类语境中的。

为什么会这样?常也?非常也?

说其常,真的没有科学家是不放屁不剔牙的。说起非常,科学家们也真的有点与众不同。

既然“常”同,那问题就必定出在了“非常”咯。是什么原因导致科学家的脑壳显示了其“非常”呢?很简单,因为那是一种病——强制性思维,或说主动性自我强迫症,就是自己乐意把脑壳挤成圆的、方的,三角的或者其他云云等等的奇形怪状。说白了,就是自我“定妆”。所谓科学素养越高,其实就是病状越重。

科学家最心切于“发明”和“创新”,因为忍苦被挤的脑壳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

呵呵,科学语言是一种逻辑定式,那些随心放屁剔牙者(新辞“民科”)是进不到此类庙堂的。但凡为了取得入殿资格,就不得不接受堂庙之门的无情挤压,被挤压的越是方正和规矩,入殿之后就越是自带半身NB。所以,科学家的“想”是被剥夺了放屁剔牙之自由奔放之后的“想”。也就是说,借巢养蛋之“想”,巢是自家的,蛋可能是上帝的,反正不是科学家的。暖出幼崽叫“成功”,水蛋一枚叫“试错”。

思绪自由是天性,科学思维是训练。

呵呵,看起来科学家之“想”不过是一种捆绑式的精神运动,感觉上挺可怜的。这种捆绑,是一种对本性自由放散度的限定(指标)。这些限定又来自于那些科学史中经典“挤脑”者们的牺牲和贡献。说白了,就是继来者所参照的那些先行者们留下的行事路标。如此而言。科学家之“想”,其实也是一种借腹怀胎的方式之一。有无成就,与肚皮无关。挑战肚皮,就是自我否定。也因此,科学家的“想”通常是缺失了选择性的“想”作为,说到底,拼的是个性和实力。坚持不懈,反反复复,出成果的机会也就越大。

逻辑是天然的,“挤脑”是模拟的。

试错提供了模拟的基础。由此而言,科学语言是由不得科学家为所欲为的“刚性”语言。要想逼真,就得忘我。忘的越厉害,摹的就越靠谱。如果逻辑是自然真实的字符,那也就意味着科学家的脑壳是力争模拟真实字符的特制工具。说来可笑,被人们称颂和自诩标榜的科学家们,甚至不如常人那样拥有一颗洋洋自得的脑瓜子!似乎是介于非真也非伪的混沌态。他们的业内成功大多与现实并无直接关联,好似一场画好了大圈,就可以满场乱踢的足球赛,圈内大大小小的球门很多,却都是看不见的暗门,能踢中就行。可见,科学家的“想”看似自由其实并非如此的盲搏。

如果精神是渐近自由的,行为必定是规范场。

很难想象一个困住双脚的优雅舞者该有多少艰辛。科学家就是这样的玩家,不把自己搞残绝不罢休。在他们的语境世界,完美不存在,寻找差异性并发掘其背后的一致性才是他们的美学原则。是故,科学的古板不是他们的原生质,而是一种“工具”效应。

究竟什么是科学家的“想方程”?

一句话:他们犹如鱼缸里的活尾,在被美学欣赏的同时也被锁定了审美自由。人生就是这么奇妙!呵呵……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科学家的脑袋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