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man 发表于 2017-7-28 00:55

哲学十三幺 |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哲学十三幺 |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2017-07-27
现实以上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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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十三幺
21岁的尼采遇到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欣喜若狂,带着神经质的激动常常捧读至深夜两点,他毫不讳言地说这本书把他从濒临绝望、孤立无援的痛苦中拯救了出来,这本书就像是为他写的一样。
27岁苦于忧郁症的困扰、并多次企图自杀的福柯遇到了尼采《不合时宜的思考》,有着和尼采遇到叔本华一样的欣喜若狂,从此人生道路发生拐弯,八年后写出了《疯癫与文明》。
20岁,在别人忙着做各种练习题为高考冲刺的时候,我在学校图书馆遇到《尼采文集》,纯黑色的封面上是尼采的头像,摆在尼采旁边的还有罗素文集,只见《尼采文集》封面上写着一句话——“我的虚荣心是用十句话说出别人用一本书说出的东西,说出别人用一本书没有说出的东西。”瞬间被命中,果断漠视罗素拿起了尼采,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是和尼采有关的书,一律收入。
在放弃学了数年的绘画后开始接触大量的文学类作品(小说为主),原本希望在小说创作方面有所建树,却阴差阳错学了法律。早些时候接触尼采的缘故,开始有意地去看叔本华,之后阅读视野从文学中心转移一些到哲学上,所以有了今天这个独特的哲学名单:叔本华、尼采、克尔凯郭尔、维特根斯坦、齐奥朗、本雅明、加缪、萨特、福柯、德里达、德勒兹、波德里亚、齐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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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华叔本华(1788—1860),德国著名哲学家,意志主义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受印度教和佛教思想影响,持悲观主义的观点,主张禁欲忘我。
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没有相当程度的孤独是不可能有内心的平和。 
人性一个最特别的弱点就是: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
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能成为自己。谁要是不爱独处,那他就不爱自由,因为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是真正自由的。
如果我们怀疑一个人说谎,我们就应该假装相信他,因为他会变得愈来愈神勇而有自信,并更大胆地说谎,最后会自己揭开自己的面具。
没有人生活在过去,也没有人生活在未来,现在是生命确实占有的唯一形态。
人们最终所真正能够理解和欣赏的事物,只不过是一些在本质上和他自身相同的事物罢了。
在这样一个充满缺陷的世界里,如若你能遇到真挚的朋友就好好珍惜吧。有时候,我们连对自己真诚都做不到。所以,无需苛责别人,人性本就复杂奇怪。
http://mmbiz.qpic.cn/mmbiz_jpg/RP18anibWnNPS0pNdhcU88Ur8LStUicvYEOONuDB07PwuicA0swZwDPFbEYgecajw2HNickmFIxMdIv507ltzOHQibw/0?wx_fmt=jpeg尼采尼采(1844—1900)德国著名哲学家。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同时也是卓越的诗人和散文家,是一位兼有哲学家的深刻思想,和诗人、艺术家的浪漫气质的现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和哲学家之一。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冒险一点, 因为好歹你要失去它。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奇迹,那只是努力的另一个名字。生命中最难的阶段不是没有人懂你,而是你不懂你自己。
你遭受了痛苦,你也不要向人诉说,以求同情,因为一个有独特性的人,连他的痛苦都是独特的,深刻的,不易被人了解,别人的同情只会解除你的痛苦的个人性,使之降低为平庸的烦恼,同时也就使你的人格遭到贬值。
没有可怕的深度,就没有美丽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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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害怕的,正是我们所渴望的。
只有向后才能理解生活;但要生活好,则必须向前看。
人最容易忘记的是自己。
人民极少使用思想自由这项权利,所以,他们把言论自由作为补偿。
如果人是野兽或是天使,那么他就不能感受到焦虑,正因为他是两者的结合体,所以他才能够焦虑。
存在不能用概念去表达,并不是因为它过于一般和模糊,使人难以思考,而是相反的因为它实在过于具体和丰富,一旦把抽象思维用于存在,存在就失去了丰富的具体性,从而消灭了存在着的个人。
悖论是思想家的激情之源,而且没有悖论的思想家就像一个没有情感的恋人:微不足道的平庸……一切思想的最高悖论是尽力发现思想不能够思考的事情。
http://mmbiz.qpic.cn/mmbiz_jpg/RP18anibWnNPS0pNdhcU88Ur8LStUicvYEDdfY3uyyU0S4ibTS28CUJRjtnrCJicV7Ae6IXOFAicibyaOvibxvL6X2SwQ/0?wx_fmt=jpeg维特根斯坦维特根斯坦(1889—1951)哲学家、数理逻辑学家。语言哲学的奠基人,20世纪最有影响的哲学家之一。维特根斯坦的一生极富传奇色彩,被罗素称为“天才人物的最完美范例”:热情、深刻、认真、纯正、出类拔萃。
一个人懂得太多就会发现,要不撒谎很难。
我曾说过的这句话或许恰如其分:先前的文化将变成一堆废墟,最后变成一堆灰烬,但精神将在灰烬的上空迂回盘旋。
天才并不比任何一个诚实的人有更多的光,但他有一个特殊的透镜,可以将光线聚焦至燃点。
如果生活变得难以忍受,我们会想到改变我们的环境。但是,最重要和最有效的改变,即改变我们的态度,我们甚至几乎没有想到过。下决心去采取这样一个步骤,这对我们来说是太难了。
他人不是地狱。你自己才是地狱。
凡可说的,皆无意义。凡有意义的,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语言传递其意义。
哲学所能做的一切就是破除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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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奥朗齐奥朗(1911-1997)罗马尼亚文学家和哲学家,二十世纪怀疑论、虚无主义重要思想家。有罗马尼亚语及法语创作格言、断章体哲学著述传世,以文辞精雅新奇、思想深邃激烈见称。对后世的卡尔维诺、米兰-昆德拉、苏珊-桑塔格等作家有重要影响。
一个作家越是独特,就越有过时和令人生厌的危险:一旦我们习惯了他的花招,他也就完了。真正的独特并不意识到自己的手段。一个作家必须为自己的天赋所推动,而不是去指挥和发掘天赋。
一个精明的灵魂逃离自己的天赋,也就是说,创造自己的天赋。这难道不是有关文学创造者的定义吗?
反讽,那些受伤的心灵的特权。任何反讽穿越的言语都在宣称一种隐藏的攻击。反讽本身也是一种宣称,或者是自我怜悯佩戴的面具。
自由如同健康:惟有当你失去它时,它才有价值,你也才会意识到它。对于那些拥有它的人,它既不能成为一种理想,也不会构成一种魅力。所谓的“自由世界”对于它本身而言,只是一个空荡荡的世界。
莎士比亚将如此多的罪和如此多的诗糅为一体,仿佛他的剧作由一朵精神错乱的玫瑰孕育。
一些人追逐荣耀;另一些人则追求真理。我冒昧地属于后者。一种难以完成的使命远比一项可以达到的目标更为诱人。向往人们的掌声——这多么可怜!
真正的诗在诗之外。哲学以及其他一切皆如此。
我毫无哲学天分:我仅仅对姿态、对思想的感人性发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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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一个人唯一的方式是不报希望地去爱那个人。
有时候远方唤起的渴望並非是引向陌生之地,而是一种回家的召唤。
一个男人常被他所爱的女人的缺点吸引,不仅是她的怪念头或她的软弱,甚至她脸上的皱纹、斑点,寒酸的衣着,有点歪斜的步态,这些反而比美貌更持久、更坚实地把他同这个女人系在一起……旁人无论如何猜不到,正是那些小缺陷和似乎可以挑剔的地方,爱情之箭落了下来。
新闻是对文学生活、对精神、对精灵的背叛。闲聊是其真正本质。每一次连载都重新提出关于愚蠢与怨恨之间关系的难以解决的问题,这种关系的表达方式就是流言蜚语。
在爱恋中,大多数人寻找永恒的家园。另有一些人,他们属于极少数,则寻求永恒的航行。
我们谁也没有足够的时间经历各自生活的戏剧,这正是我们衰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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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在我后面,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不要走在我前面,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请走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朋友。
一切伟大的行动和思想,都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重要的不是治愈,而是带着病痛活下去。
当对幸福的憧憬过于急切,那痛苦就在人的心灵深处升起。
真正的生活是在撕裂内部出现的。生活,就是撕裂本身。
活着,带着世界赋予我们的裂痕去生活,去用残损的手掌抚平彼此的创痕,固执地迎向幸福。因为没有一种命运是对人的惩罚,而只要竭尽全力就应该是幸福的,拥抱当下的光明,不寄希望于空渺的乌托邦,振奋昂扬,因为生存本身就是对荒诞最有力的反抗。
忧伤者有两种忧伤的理由,要么他们无知识,要么他们抱希望。而唐璜有知识,却不抱希望。他使人想到一些艺术家,他们认知自己的局限,从不越雷池一步,在他们的精神有所寄托的短暂间歇,拿着大师的架势,怡然自得。这正是天才之所在:智力识其边界。而唐璜直至躯体死亡边界,扔不知忧伤。一旦得知忧伤,便失声大笑,便对一切都宽恕了。
http://mmbiz.qpic.cn/mmbiz_jpg/RP18anibWnNPS0pNdhcU88Ur8LStUicvYEOaJRYiaof35GAHUoa6dbaN0iamuaibTOFI56bvXlZ591ve8f8o7GsylPg/0?wx_fmt=jpeg萨特让-保罗·萨特(1905—1980),法国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法国无神论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西方社会主义最积极的鼓吹者之一,一生中拒绝接受任何奖项,包括1964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在战后的历次斗争中都站在正义的一边,对各种被剥夺权利者表示同情,反对冷战。
如果你独处时感到寂寞,这说明你没有和你自己成为好朋友。
生活在没有人去生活之前是没有内容的;它的价值恰恰就是你选择的那种意义。 人类需要的是重新找到自己,并且理解到什么都不能使他挣脱自己。
在这一生里,我们是被他人界定的,他人的凝视揭露了我们的丑或耻辱,但我们可以骗自己,以为他人没有看出我们真正的样子。
要使一件平庸无奇的事成为奇遇,必须也只需讲诉它。 人们会上当的, 一个人永远是讲故事者,他生 活在自己的故事和别人的故事中,它通过故事来看他所遭遇的一切,而且他努力像他将的那样去生活。 然而必须做出选择: 或是生活或是讲述。
报纸和太阳一样,它们共同的使命就是给人带来光明。
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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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支持或反对的名义来解释推理、真理、或知识是毫无意义的。
忧郁症患者喜欢独处,躲避人群;这些使他们更沉溺于他们谵妄的对象或屈从于支配他们的感情,与此同时他们似乎对其他一切都无动于衷。
灵魂如同一叶小舟,被遗弃在浩瀚无际的欲望之海上,忧虑和无知的不毛之地,知识的海市蜃楼中或无理性的世界中。这叶小舟完全听凭疯癫的大海支配,除非它能抛下一只坚实的锚——信仰,或者扬起它的精神风帆,让上帝的呼吸把它吹到港口。
人的灵魂的历史现实是:生于被束缚与被监视。
我们头脑的错乱是我们盲目屈从我们的欲望、我们不能控制和平息我们感情的结果。由此导致了迷狂、厌恶、不良嗜好、伤感引起的忧郁、遭拒绝后的暴怒,狂饮暴食、意志消沉以及引起最糟糕的疾病——疯癫的各种恶习。
我不能给自己或是别人提供那种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的快乐。这种快乐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也不能围绕它来安排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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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意义在于写作,写作本身就是一个不以作者的意愿为转移的消解一切对立和区别的意义流动的过程。
我总是幻想着拥有一支笔,它可以如同注射器一般。
没有无记忆的解构。解构是一种肯定,一种投入,也是一种承诺。
人虽远去,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注视我们。
一首诗,出于天命,必须是简约的,省略的,不论它怎样客观地或表面地延展。已经学会的凝缩和回撤的无意识。
民主政治总是依次和同时追求两个不相容的事物:它一方面希望仅仅接纳人类,只要他们是公民、兄弟和同类就行,同时它又排斥他人,尤其是坏公民——无赖——非公民和其他各种各样的人,不相似的、难以承认的人;另一方面,它同时或依次希望殷勤接待所有这些被排斥的人。
在民主人士和不易交往的无赖之间,尽管有着基本的区别,但边界是模糊的,存在着令人困惑的不可分离性。
http://mmbiz.qpic.cn/mmbiz_jpg/RP18anibWnNPS0pNdhcU88Ur8LStUicvYEpzupn8iaNZJ4Y3Tm339QesMaiceodBVSiczre6DNhJK3o3DFiahfIzGC0w/0?wx_fmt=jpeg德勒兹德勒兹(1925—1995),法国影响巨大的后现代哲学家,福柯的学生,是六十年代以来法国复兴尼采运动中的关键人物,德勒兹正是通过激活尼采而引发了对差异哲学和欲望哲学的法兰西式的热情。对于“这个法国数一数二的哲学才子”,福柯由衷地表达了他的敬意:“二十世纪将是吉尔·德勒兹的世纪。”
如果你还困在他人的梦想里,那么你被操了。

事实是到处都是性亢奋: 当官的玩弄着手中的文件,法官掌管着公正,商人让金钱流通着,资产阶级操着无产阶级,等等。已经没必要再用暗喻, 没必要再用变态来表达性欲。希特勒过去能让法西斯主义者性亢奋。而今天国旗、人民、军队、银行也能让很多人极度性亢奋的。
在刚开始时资本主义是革命性的吗?工业革命带来了社会革命吗?答案是否定的。至少我是这样看的。资本主义从一生下来就和野蛮镇压密切联系在一起的,而且很快它就取得国家暴力机器和政党组织。
在刚开始时资本主义是革命性的吗?工业革命带来了社会革命吗?答案是否定的。至少我是这样看的。资本主义从一生下来就和野蛮镇压密切联系在一起的,而且很快它就取得国家暴力机器和政党组织。
斗争不是神的审判,而是同神及审判作出了结的方式。没人能因审判而成长,成长是通过不涉及任何审判的斗争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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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里亚让·波德里亚(1929-2007),法国著名哲学家、社会学家。常被误认为是后现代主义者,实际不然,他批判过福柯等后现代主义,明确表明自己不是一个后现代主义者。
穿衣的女人:必须观看,但禁止抚摸。
不穿衣的女人:必须抚摸,但禁止观看。不过,这些也许正在改变。
我玩弄过激情,我玩弄过温柔。我玩弄过分手,我玩弄过伤心。我竭尽所能来表达伤心,就像从前,我曾经竭尽所能来表现诱惑的外衣。有时我甚至这么想,我所做的从来就是只给思想提供一个表象。然而,在一个没有出路的投机世界里,这也就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制造表达思想的最成功的符号。或者在一个没有出路的情感世界里,制造表现一种激情的最成功符号。
在一个超可见的世界里,在极真实、透明和可操作的世界里,无需其它东西,只要依靠安静的效率即可。

朝三暮四的人,都是没有未来的形式。

我们变得像一群猫,具有令人发笑的寄生性,具有一种冷漠的奴才气。在社会性中一切都很热烈,而我们的历史激情却屈服于人为的虚情假意的光芒中,我们半闭半开的眼睛只会窥视电视画面里那和平的游行队伍。

死亡算不得什么,必须学会消失。
死亡隶属于生物的偶然性,它并不是一件事务。消失隶属于更高的必要性。不应该将对消失的控制交给生物学。消失,就是要进入一个神秘的状态,它既不是生命,也不是死亡。有些动物善于此道,有些野蛮人也是这样,他们可以在别人的眼中减去其活着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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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由迈出的第一步不是单纯地改造现实去配合你的梦想,而是改变你梦想的方式。
在历史上幸福从来都不重要。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到底想要什么。让我们感到幸福的并不是得到我们真的想要的,而是去梦想它。幸福是给机会主义者准备的。因此我认为给人高度满足感的人生是斗争不息的人生,尤其是与自己的斗争。我们都记得戈登•盖克,迈克尔•道格拉斯在电影华尔街里扮演的角色。他说只有弱智才吃早餐,还有要是你需要朋友就买条狗吧。我认为我们也得这样去谈论幸福。如果你想一直幸福,就一直愚蠢吧。真正做主宰的人从来没有幸福感,幸福感是属于奴隶的范畴。
无意义的生命形态自创了意识形态,才能快乐的生活下去。
存在的对立不是非存在,而是坚持存在。它本身并不存在,然而它继续坚持存在。
无论我们行为有多么激情万丈,我们的欲望永远是其他人的欲望,由他们定义,并受制于他们。我们的人生根本不是我们自己的人生,我们不过扮演着他人为我们预设的角色,我们演绎的是别人为我们写好的脚本。
从根本上说我们是邪恶的、自我中心的、令人厌恶的。
什么是爱?爱不是将对方理想化。每一个货真价实的情人都知道,假如你真的爱一个人。 你不会理想化她/他,爱意味这你接受某个人的失败、愚蠢、丑态,然后这个人对你来说依然是绝对的……这人令你觉得人生值得活下去……你在不完美之中看见了完美,这就是我们爱这个世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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