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man 发表于 2015-12-26 16:29

导言 人本位——习性与传统——弧假设

导言人本位——习性与传统——弧假设
宇宙,我们的家园,它到底是什么?它的真实状态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们能否最终看到它的真容?我们自身又是什么?我们的本性实质又是怎样的?……这些个问题激发了人类太多的想象与思考。归纳起来,无非是物质、生命、思维这三个基本问题。

面对世界,我们的直觉在告诉我们“存在的”就是可信的。直觉源于本能。我们的本能提供给了我们一种对事物的反应能力。这种能力,除了对其自身的不可证伪性之外,奠定了我们对世界做出这样或那样的合理性认定及说明的认知基础。所谓“合理性”,其实就是自由意志对自我体验不断纠错的直接结果。所谓“自由意志”,就是我们对自身体验进行梳理的一种本性能力。我们认为的“合理”,在本质上是人性的、随机的、局限的、相对并渐进的。体验——梳理,再体验——再梳理,如此不断地循环下去,……。自由意识和反应能力两者间的循环互动,形成了我们的理性源泉。抽象地说,自由意志(选择)与体验(行为)的相互作用就是我们所谓“实践”的生物机制,它维系了我们的所谓“理性”存在。在我们的理性世界里,“选择”对“行为”进行着否定和再决定,而“行为”则提供着“选择”进一步发挥的新素材。人类文化的创生、发展与积累,即人类本能的实践过程。

有史至今,人类发现和总结出了极其绚丽多彩的科学成就,极尽可能地扩展着我们的理性视野。科学似乎正帮助我们把缤纷杂乱的万变世界条理化,令其变得明晰。近代科学在日渐贴近自然“真相”的探索过程中,也把人类理性带领到了一个愈加远离日常直观感受的魔幻境界。直觉和几乎所有的经验都在确定性的暗示着我们:自然世界总是用极简法则来约束和规范着它的全部。也正是这种暗示,鼓舞了我们有信心去发寻那些自在自律的极简法则。我们渴望发现所谓的最终理论,希翼用它作为工具,把浩渺无垠的宇宙纳入我们的意识统摄。诸如大统一场论,超弦论等,从而可以做到以一驮万!

然而,我们忘记了我们是人,不是神。事实上,既然一切科学成就都是人类创生的,其背后也就必定隐藏着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人性。如果人性是理性存在的必然基础,那么,我们肉体的物理属性也就不得不与我们的精神创造息息相关了。我们忽略了我们作为人的自然本性——有限性。我们未加证实地无限放大了我们的智慧极限——可知性。我们没有给自己设定出一个真实可靠的精神边界,异想天开的任由意识放马而去,把自由意志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仅如此,我们甚至至今都未能给出一个关于自身实在性的精确物理定位。

诚然,世界是复杂的,但它也是如此的自在和那样的有序。它原本的一再呈现着它的极简,倒是我们的人性把它变得越来越古怪离奇,矛盾重重,相互纠结,使它看上去越来越不可理喻了。让我们把人性作为一切问题的原点,从这里开始论述和推理。

我们为什么有本性?这是一个问题!

假定有限来自于无限,有限的无穷集合就是无限。即使我们穷尽了有限也只能是极端的“逼近”无限,但绝不可能使有限“等同”于无限。因为有限的无穷集合本身是无法包含无限的。这是一个简单的逻辑关系,你无法让“无限”包含“无限”它自己(罗素悖论)。这里就存在了一个不可逾越的“边界”。你如果承认人类,乃至宇宙是有限的,那么,你就不得不承认他们之外必定存在着一个无限。无论这个未知的无限是何样状态与何等质地,假如人类与我们可感知的现实宇宙是同源的,对于人类而言,这个边界就是我们的本性自身,进一步讲,就是我们可感知的这个宇宙的同源性。如果我们认为物质形态是我们可感知宇宙的同源基础,那么,物质就是我们的本性边界。作为现代科学的认知常识,众所周知,物质是由各种自然原素构成的。如此看来,我们的同源基础就是那些天然原素。天然元素就是我们有限性的本底边界。一切以天然元素为共享基础的自然存在都是同源性的。它们一起共同构成了我们可感知这个现实宇宙——人类的宇宙。我们有可能去了解我们的宇宙体系中的种种细节与关联,当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我们赖以存在并保持感知的本底边界。我们在本质上的一个有限世界里发寻着它的“无穷多”的有限,但我们却似乎毫无可能冲出我们的这个有限世界去感知和了解那个之外的无限。这就是我们的本性,一个被桎梏在天然囚笼里的有限客体。

我们的本性规度了我们有限度的可知,反过来讲就是不可知。必须认识到人类在认知能力上的天然限制,意志可以自由,但行为必被禁束。宇宙的自律法则中可以包容我们人类的本性特质,而从人类自身的天性出发,却绝无可能做到对它的反包容。我们的理性认知能力就这样被我们自身的天然属性所永恒制约了。我们因由同源,故而获得了共享的本性,也因而具备了感知同源世界的可能。但不幸的是,也恰恰由于这个共享的本性在禁止着我们对非同源事物的本能性感知及能动。

我们的本性规度了我们有限度的可知,反过来讲就是不可知。必须认识到人类在认知能力上的天然限制,意志可以自由,但行为必被禁束。宇宙的自律法则中可以包容我们人类的本性特质,而从人类自身的天性出发,却绝无可能做到对它的反包容。我们的理性认知能力就这样被我们自身的天然属性所永恒制约了。我们因由同源,故而获得了共享的本性,也因而具备了感知同源世界的可能。但不幸的是,也恰恰由于这个共享的本性在禁止着我们对非同源事物的本能性感知及能动。

我们知道,一切认知都源自事物表象。对事物表象的提炼,形成了我们的认知抽象。认识活动是对精神世界里混杂离散的感知抽象的逻辑化规范过程。理性思辨的本质是针对这些感知抽象进行目标化的再处理过程。我们的思辨能力是我们的一种本能,是我们本性的特质之一。离开精神外部世界,人类无法建立感知,人类的脑海中也不可能自我产生出任何形态的“纯”意识。

我们对事物表象的认知处理,起步于“形象”和“数量”,继后被逐渐发展丰富成了几何学、数学以及其他相关文化体系。我们从点、线、面等基本概念,发展出直线几何,再而发展出了曲线几何等。相应的,从个、群团等概念发展出代数,继而发展出了函数等。我们把所有的感知经验都尽可能的进行抽象化处理,再用这些形形总总的抽象概念引申对应到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已知或未知的自然事物、科学事物,并由此创化出了一个不断被完善、修正、逻辑化的体系——经验与科学。人们以此文化模式作为主导由来已久,迄今依旧极其强大而权威地支配着世界文化的发展。

现实中,我们正面临着日益深化和广泛的智能危机。一方面,科学工具的日益更进,已逐渐替代了我们的原始感知能力。工具在扩展我们感知视野的同时,也日益强烈地在排斥着我们的日常感受,令我们更加确信科学而否定自身的原始感知。另一方面,教育的普及使我们的后代“被动和无条件的”弱化和丢弃了其天性中意志的自由度,自觉或不自觉地被“驯化”成了现代科学体系的承载工具。我们越是痴迷于科学,也就距离自然真实越远。这或许是因为我们太“想”当然了。

我们现在的一切认识困惑,都是因为自我本性被禁锢和约束的结果。文明以来,我们始终坚信我们的本性,凭借它,我们才有了今天。我们竭力地使用着一台有限度的“人造”挖掘机,在发掘着一个无限度的天然世界。本性带给我们的既是解放也是包袱。越是本性发散,我们就迷失的越远。我们的智慧被我们的习性与传统所负累!

一句话,让我们重归天性,直面天然。


日常中,无论我们是否具备系统艰深的科学素养,我们都易于简单的描述我们对事物的感受。面对需要观察的事物,我们总是不可避免的首先被事物的表面特性所吸引。我们可以完全忽略掉对这些事物究竟是什么东东的任何追问而轻易地产生并建立起对该事物的“第一印象”,尽管这些“第一印象”会因为采集个体之间的各种差异而五花八门。至于如何进一步地处理或加工这些第一印象,则是在取得这些第一印象以后的事情了。如果我们不再深究这些第一印象,我们就会止步在事物的表观特征。如果深究,就必然会涉及到每个采集个体自身所使用的方式方法。这些方式方法是极其多样化的,诸如本能的、直觉的、经验的、宗教的、科学的等等。对于同一个事物,无论我们深究与否,我们的原始感知都会因为个体化的原因而呈现出必然的多样性结果。这是为什么呢?

首先,我们生活在一个永恒运动着的世界里。我们的肌体是这个运动洪流中的某个局部。其自由意志也必定是基于其肉体(自然局部)基础之上的。这使我们可以认识到意志的“自由”是动态续存性质的,或说时间因子的多样化。其次,我们的肌体与其周围环境发生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些针对每个个体而产生的关联都是复杂不一的,也就导生出了我们肌体的动态多样性,或说空间因子的多样化。我们的“第一印象”正是时间因子和空间因子在多样化变量前提下的交互结果。由此可见,人类关于自然世界的原初认知,始于个体性、随意性和独立性。但从群体角度看,则是放散的。“第一印象”针对对应个体就是可接受的、合理的;而针对对应群体就是各说各的、差异的、离散的。如何能够规范这些多样化的个体感受而获得对“同一事物”的共同感受呢?这就是人类元文化的滋生土壤。

什么是元文化?就是创建任意文化体系的基础要素。文化的基础要素是由最核心的、最少量的元观念所组成。文化体系来自于元文化;元文化来自于元观念;而元观念则来自于元概念。元观念是对事物表观现象的抽象赋义,那么元概念则是对事物表观特征的形式定义。

举个例子。首先形式定义出“点、线、面、立体”等这些几何学中的元概念,在此基础上,再赋义直线几何原理的五个“假设”作为元观念,进而创生出非曲几何原理体系(元文化),随后不断拓展出现代几何学的庞大体系。

再以数学为例。现代数学体系源自最初的算术。这里涉及到的元概念是“无”和“有”。其元观念的基本赋义则是“0”和“1”。继而引申出自然数、正整数、数制等元文化。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演化成为十分复杂的现代数学体系。
元概念的提出,虽然来自于个体的实际感受,但也是对群体的多样化实际感受的提炼与概括,其客观普适性是其能否转变成共享概念的根基要素,也是据此建立起来的理论体系是否可被检验的根据。元概念越基本,越简洁,就越普适。据此可知,基于人类自然本性基础之上的理论体系,其普适性的极限范围将等同于人类本性基础的自然范围。

这里,让我们做一个有趣的推理实验:假如认可我们的本性基础是自然元素,那么,自然元素的分布范围就是我们的理论的普适范围。再进一步假设,如果我们的本性对应的物质基材是单元性的,那么我们的理论对应的元概念(科学假设)也应该是单一的,这将完全有可能导生出某个一元化基础之上的普适理论体系。假如是二元性的,那就不得不最终导生出一个二元化的普适理论体系。

不是吗?想想看!现代物理理论不就是一套典型的二元化理论体系吗?!微观与宏观各走一套,各自普适各自领域,但谁也不能兼容掉谁。宏观方面:世界来自某一个点(Big Bang),宇宙系统既开放也封闭,诸如宇宙的开放模型、封闭模型、循环模型、多宇宙模型等。微观方面:世界来自一个测不准的、波粒二象的、不可确知的概率世界。

不过最有趣的当属被认为最有希望的热门——弦理论或超弦理论。它就一个假设:它假设自然界的基本单元不是电子、光子、中微子及夸克之类的点状粒子,而是很小很小的线状的“弦”(包括“开弦”和“闭弦”或闭合弦)。但是,它对吗?它与我们的本性实在相协吗?我们的本性真的是单元的吗?

我们的自在本性究竟是什么?我们的本性难道不是那些天然原子而是靠人工轰出来的亚核粒子或小小线段吗?我们的本性到底是一元的?还是二元或多元的?被天然本性禁止着的我们,有无实际上的可能来完整性地理解我们所处这个宇宙的真实情形?我们的理性边界究竟应该划在哪里?我们的理性无有可能“翻越”自我本性?如果能,又该如何去实践这种“翻越”呢?……。等等这些,让我们试着一一给予简要解析。

伟大的古希腊哲学家阿基米德(公元前287年—公元前212年)曾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够撬动地球”。但他使用了一根直杠杆,在撬动地球前,它首先要找到一个支点才行。但如若换用一根弯曲的杠杆时,此支点就自在了。也就是说,一种可行的方式就是把杠杆与支点合二为一。

试想:假定“可知”与“不可知”之间横卧了一条沟壑,人类与自然之间竖立了一排理性能力无可逾越的界碑,冥冥天地里的确存在了围圈着我们本性的一堵篱笆墙,让我们统称它们为“边际条件”的话,那么,我们有无可能透越此边际?是否有任何可能性在自然规约的无情监管下窥视到“界外”呢?回答是冰冷的:办不到!那好吧,我们不再试图偷看那个“外界”了。但如果我们保证诚实,脸面朝里,目不斜视,仅仅把屁股坐在“边界条件”上是否可以呢?回答则是温暖的:OK。

什么叫“仅仅把屁股坐在边界条件上”呢?让我们借图说明。



一个圆,即可以代表“有限”,也可以代表“无限”。当把“有限”放在圆圈里面时,圆圈就代表了“边际条件”,表示出:“无限”包容了“有限”,但“有限”不可包容“无限”。当把“无限”放在圆圈里面时,圆圈仍旧代表着“边际条件”,表示出:在“有限”的领域内将必定存在着“无限”盲区。两张图表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察方式:A图,立足“无限”看“有限”;B图,则是立足“有限”看“无限”。但当我们“坐”在圆圈上时,我们将被禁止“回头”看,我们只能背对着“无限”看“有限”,而不能背对“有限”看“无限”。也就是说,我们将只剩下了一个观察方向:从“无限”看“有限”!
除非我们变成“无限”,否则我们一定是满眼的无限个“有限”。也除非我们坐在圆圈上从“无限”看有限时,那满眼的无限个“有限”才会变成独一的“有限”。如果我们接受禁忌,坐上圆圈,这样一来将会带给我们一个极好的福利:一个“有限”全息图,且仅此一张,别无二样!而我们所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小的:放弃“霸主”地位,放弃人本位的观察习惯。


把上述观念推广开来看,从“有限”看“无限”的人本位习性,不正是我们一路走来的从已知看未知的传统方式吗?我们沿着自身的天然本性,磕磕碰碰,披荆斩棘,艰苦跋涉,蜿蜒曲折,蹒跚而至。我们从愚昧的原荒起步,传承着日益积累的感悟。我们渴望洞悉,驾驭天地。但面对浩渺宇宙,万事万物,却无奈顿足,茫然四顾,殷殷思索,苦苦挣扎。本性给了我们的能动,也制约了我们的超越。或许我们已经接近了“边际”地带,即将摸索到围圈我们本性的“墙”。或许是时候了,我们应该转过身来,坐上墙头,回眸我们本性的宇宙。

好吧,转身,回头,坐下,……,但如何坐?坐哪里呢?让我们再次回顾图一。




图一中,无论把“无限”还是“有限”放在圆圈里,或圆圈外;也无论我们从“无限”看“有限”,或是从“有限”看“无限”,对于圆圈而言,除了圆弧的弯曲方向不同外,其他均同。对我们作为有限观察体而言,圆弧内弯表示从无限到有限的序向;而圆弧外弯则表示从有限到无限的序向。无限到有限的序向是自然序向;有限到无限的序向是本性序向。引入“禁忌”规则的话,只有图一A符合约定。此刻,“无限”对我们呈现出的就是封闭的一个圆圈,就是等同性。如果我们使用“物质”来反映这个等同性的话,那么,我们就被“包埋”在了一个以物质作为等同物的世界之中了。这个世界就是我们所熟知的生活环境。我们已经了解到物质是由众多天然元素(原子)组成的,所以,可以进一步地说,我们是被“包埋”在了一个以原子作为等同物的世界之中了。以此类推,我们还可以说出更多层级的世界来。

但无论面对再多层级的世界,等同性总是可以用圆圈来表示的。这里,我们把圆作为等同性的表征形式。圆的最高维度是三维,即圆球。我们可以拆分成两个相互垂交的圆面。一个二维的圆面,我们可以进一步拆分成两个半圆的圆环。一个一维的半圆圆环,还可以再次拆分成两个四分之一圆环。

这里,让我们定义四分之一的圆环为“弧”。弧,等同性的最简表征形式。


以弧作为自然世界等同性的最简表征形式时,会与我们传统的表述习惯有所不同。生活中,我们更习惯于点、线、面、立体等基本的形式概念来描述事物形态。弧也是如此,只是改用弧、弧线、弧面(圆面)、弧子(三维球体)等基本的形式概念来描述事物形态。如下图二,展示了两者的对应关系。





弧的形式表征形式体系,既包含传统表征形式体系,也进一步深化分解了传统表征形式体系中起核心支撑性作用的“点”概念,并进化了传统的形式逻辑体系。把我们对天地万物的表观感知抽象方式,推进到“点”的背后。传统中,我们所谓的“点”泛指任意的某一事物,是个模糊感念。我们可以把一个人作为一个“点”,也可以把宇宙作为一个“点”。而事实上,我们所指说的每个“点”的内在属性可以完全不同。我们为了弥补因为使用“点”概念而造成对事物内涵意义的损失时,就必须同时定义出一个等同性。众所熟知,我们目前最流行的等同性定义是“物质”。但一旦我们定义了“点”的等同性是物质时,我们也就默认了“点”的内涵形式是三维性质的了。随着人类的科学探索,如今的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称之为“波”的世界,建立在我们传统的感知抽象方式上的哲学,远远滞后于我们当代的探索收获。我们的头脑在世界“点”之上,可眼睛却到了世界“点”之下。于是,我们就有了近代的思想困惑与认知危机。那个原本自洽而完备的世界,被我们的理念人为地断裂开来。“点”上的部分成了我们所谓的宏观世界,而“点”下则是我们所谓的微观世界,我们骑跨着“点”在两边观望,看着两者各循其法而不知所措。就让我们一起来“劈开”这个“点”,试着链接起属于我们的这个原在而完整的世界吧。

弧的三维基本形式是弧子。弧子的形式意义等同于传统的“点”。传统意义上的“点”不是一个完备概念。“点”的里面是隐藏了更深一层的形式构造的。“点”内构造的更基本形式不再是另一个新的替代性的“点”,而是弧。换句话说,我们不是被包埋在物质(或说原子)形式的世界,而是包埋在弧形式的世界。我们之前满眼的“点点块块”此刻都化作了一群群相互缠绕纠结的弧簇。我们审视世界的理性眼光,至此摒弃掉了那副由物质或原子具象做成的“眼镜”,而改用一副新奇的弧具象做成的“弧镜”了。

注意,这里或许有人会问:如果“点”的天然对应物是物质或原子,或说物质(原子)是“点”的基本存在形式,那么,弧的天然对应物是什么呢?那就是能,就是自然能;具象化的说法就是光、电、磁。光和磁是能的绝对存在方式,电是能的相对存在方式。

弧是能的基本存在形式。

我们知道,能是万事万物赖以存在的源泉。能创生了万物,万物也必将消亡于能。能,在支撑着浑然无垠的宇宙,也包括我们的自身及理性。我们生活在一个被能所驱赶着的创生与毁灭并存的宇宙洪流之中,时刻体验和感悟着能的至尊。

能在我在,无能则终。万物可变,唯能持恒。

但能的本尊形态是什么呢?我们有限的理性何以理解它那无限的神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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